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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南河无力地摆摆手,「我也拿他没办法。」

白左寒百折不挠地撅着嘴,吸盘一样吸住武甲的脸,狠亲一口,嘎嘎怪笑道:「小武甲,你就从了我吧!」武甲摸摸被亲了的脸颊,眉头微皱。

杜佑山慌张地抬手阻止:「武……」

武甲手起手落,哐地往白左寒后颈一敲,白左寒痛叫一声便昏了过去。

杜佑山:「啊,说慢了一步。」

魏南河煞有其事地摸摸白左寒的鼻息,惋惜道:「没死。」走到视窗刚好看到杨小空,便招呼道:「小空!过来帮我个忙!」

杨小空应声跑进来,和魏南河合力将白左寒搬到楼上卧室里去。

杜佑山见左右无人,忙屁颠颠抽了一张纸巾给武甲擦擦一脸的口水,「瞧左寒平时一本正经,闹起来也蛮可爱的,他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动气呢?」

武甲用衣摆擦擦眼镜,戴上去,淡淡道:「杜老板,我身兼保镖秘书司机助手数职还要暖床,无暇分身负责公关。」

杜佑山悻悻地将纸巾丢进垃圾桶里,「咳,我没那意思。」心说:瞧吧,吃了窝边草就是这局面,老子还要看他的脸色!

魏南河把白左寒丢在自己床上,嘱咐杨小空:「你照顾一下,我还有事谈。」转头下楼了。

杨小空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准备着,将散落的证件和银行卡一张张塞回白左寒的钱包里,再把钱包放在枕边。

一枚银素戒从白左寒手心里咕噜噜滚出来,这是白左寒身上唯一的饰物,以他的身份,戴这样的戒指真的不算高档,可他却戴了很多年,而且是戴在无名指上,但大家都知道白左寒既没有结过婚也没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