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强烈的酥麻感自下肢涌上,体内甜腻腻的,他脸红似火,张嘴吐出的气息灼热得彷佛能点燃四周空气。
陆洐之把人带下茶几,双手扶着他的腰,一下一下,沉沉挺入。「怎不说了?」
乔可南已经不知自己在讲什麽了。「呜!啊嗯!新年……新年快乐……呜啊,要射了……恭喜、恭喜……发财……那里、那里……啊~~」
子时到,窗外霹哩啪啦,大串鞭炮声响起,却掩盖不掉乔可南最後一声到达顶点的尖叫。
他缩着脚,精液自精口射出,力道大得沾上电视萤幕,刚巧喷在某男艺人脸边,像颜射了对方。
乔可南哈啊哈啊喘着气,脸烫到不行,陆洐之缓下动作,抚弄青年刚高潮完格外敏感的阴茎,道:「它帮你说完了。」
乔可南:「?」
陆洐之邪邪一笑。「金鸡报喜。」
乔可南:「……」
外头鞭炮声此起彼落,屋内跟着霹霹啪啪,彷若较劲,丝毫不输。陆洐之射精前习惯将阳具抽出半截,以免射得太深,造成一方不适,乔可南知他快摄,便将手下伸,轻轻碾磨对方肉根及肉茎相连处,陆洐之闷喘,不一会儿便泄了出来。
乔可南呜咽,浑身麻颤,热精浇灌同时一股电流自脚尖微微窜上,令腰身发软,难以动弹。
男人在射空精液後会有一段不反应期,时间可长可短,陆洐之抽出性器,自乔可南肉洞里带出大把湿滑液体,滩了一地。
他把青年身上那件俗丽的丁字裤脱了,抱着人道:「你欠我一件裸体围裙。」
谁欠你了?乔可南翻白眼,很想说句要穿你先穿,但依这厮无廉耻的程度,或许真的会穿,届时自己绝不是一件裸体围裙可了事的。
正所谓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谁叫自己交往的人是个锱铢必较,半毫不认亏的大律师?
乔可南只得默默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