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身上每一分每一寸乃至每个反应,统统能令他眷恋到骨子里,每次做爱,他除了侵占对方,更想用嘴、用舌、用手、用各种能够感受到彼此的部位,去探触、去得到,只差没把人嚼了吞了。
瞧,这会他连自个儿兄弟都不用摸,它就足够愉快了。
「嗯啊!」乔可南惊叫,陆洐之手指探进他股缝里,按住那充满绉折及弹性的穴口,伸进一节指根,朝敏感处戳弄。
尚未润滑,那儿略显乾涩,男人瞧了瞧四周,润滑液被搁在电视上(为何会在那儿……?),是说距离不远,他掂了掂该不该去拿,平日他总很有耐性,用尽各种方法,定要令青年自然湿润,可今天……或许酒意上冲,他忍不住,甚至连这般微小距离,都嫌远,舍不得放开怀中人。
於是他抽出手指,把青年按在身下,褪去双方身上所有累赘物事,俯身舔弄那人翕合後穴,乔可南性器一绷,竖直地蹭过陆洐之的额发,不禁低叫一声。
「嗯……」穴口麻麻痒痒,被厚实舌尖一再舔舐,乔可南整个腰都甜蜜地发软。
这是乔可南最爱的作法,不论被男人舔到哪儿,他都很喜欢、非常喜欢,喜欢的彷佛被亲吻著心,阵阵酥麻自胸腔绵延全身。他忍不住掐紧了左边乳尖,心跳过於剧烈,碰撞得疼痛,不知怎样才能缓解……
「哥……快一点……插我……」想被插,好想被插,分明早已做到足以厌烦的程度,可渴求这人的念头总是停不了,为何如此?
「哥……哥……」那声声低唤,简直焦急到极致,像在恳求了。
到这地步还能忍下去,某方面来讲也算真男人。陆洐之实在不舍得多伤他一点半点,坚持把润滑到位。「忍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