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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洐之扯扯嘴。「我们不是对方的菜。」

乔可南:「茄~你也不是我的菜啊。」

陆洐之:「……」冷静、冷静,他爱他、他爱他。阿弥陀佛,他是自己今生唯一的追求,掐死就没了。

他深呼吸。「很久以前,在饭店遇过面。」

「饭店?不是宾馆?」

「那天有个老板在饭店开面具……party,他来了一下,我们打个招呼,就互相知道了。」陆洐之交代得很含糊,可想而知,那party不会是字面上看到的那般……纯洁。

乔可南:「……」你们这些淫荡的死有钱同志!

在此事过後好几天,乔可南心情一直不大好。

事实上他态度如常,跟平时几无差异,但陆洐之爱惨他,情人间一个皱眉叹息,再细微都能使另一方忧心不安,陆洐之眉头深锁,心想是不是自己那天说的话,刺激到青年不好回忆?

於是这下换陆洐之纠结了,该说的、该做的,他尽力了,有些事真的只能靠另一方自行挣脱,他单方面再拚都没用。

在隔了一周後,乔可南忽道:「我想去看看我爸妈。」

陆洐之:「呃?」

乔可南叹了口气,「我爸妈在我高中时就走了,我还不及跟他们说我是同志……倘若他们还在,我肯定一辈子都不说,但……我至今没在直人面前出过柜,大概是觉得,我应该先跟他们讲一声。」

乔可南的父亲是法官,夫妻俩车祸逝世,陆洐之隐约知晓,但他自己从小没父母,不太懂亲情的意义,一直没敢去碰触青年这一块。

陆洐之沉默了会,随即问:「你最近不开心,就是在想这个?」

「呃?」乔可南一愣。「我有不开心?」他确实是有点苦恼,但不至於到不开心吧?

陆洐之:「有,你一天叹息的次数增加了三次。」他补充:「而且这仅是我们在一起,我看得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