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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黑:「大约三个月前,就那个我堂哥的的男朋友的外甥女的总之很复杂的关系,於是我说,你去美国当人妻了。」

joke男:「……」

原来如此。难怪那人一上门便是用那般……痛心的语调说:「你结婚了。」

joke男:「他真信啊?」一般男人跟男人不会结婚吧?何况是异国婚姻。

菊花黑:「你去美国相亲的事整个圈里都知道,他找我问,真是问错人了,当然没也要掰到有。」他敲了哼哼两字,道:「只是没想到我一语成谶,你真的结了呼呼哈嘿。」

这到底什麽笑法。乔可南无言以对,思及那人随即又说他没结婚,乔可南心念一动,打开浏览视窗,在估狗大神里输入陆洐之、结婚两个词,却没看见任何相关讯息。

joke男:「他跟章小姐怎了?」

菊花黑:「我不知道,不过据说他不从政了,自己搞了个事务所,就上个月的事,你有兴趣我帮你打听打听,包管他一天上厕所几次是大号是小号都能知道。」

joke男:「……不了,我没兴趣。」

他没兴趣的不知是那人上厕所的回数,还是後来那些变化,应该两者皆有。

他对陆洐之的好奇心大概就像八卦板众问卦一样,吱吱为吱吱,不吱为不吱,总之不是非吱不可,他又不是真的猴子。

乔可南心绪很平静,这些日子的风吹雨打,早已把他的精神锻鍊至钢弹等级。

相比这些不靠谱的风花雪月,乔可南更关心自己找新工作的事。他在网上浏览了几间事务所,像宇文那麽大的是不想再去了,晃了半天,倒是在以前法律系学姐的介绍之下,去了一间小型事务所面试。

该事务所名叫哲笙,旗下律师除林哲笙外还有另两名律师,总共三人,两男一女,再加乔可南男女比例便彻底不平衡了。林哲笙看了看他的履历:「哦?宇文律师那儿出来的,底子很厚啊!怎会想来我们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