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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很享受,隔著布料也是一种情趣,他没催促乔可南,只一手在他发顶上摸了摸,鼓吹他「继续」。

乔可南哼了哼,还不知道你这东西乾不乾净呢,隔了布还好,要他实实在在地舔,心理上多少有障碍。

不过,人家上回替他「服务」过一次……

乔可南叹了口气,把陆洐之的prada内裤拉下一半,怒张的性器一下子弹跳出来,撒了几滴水珠在他脸上。

这还是乔可南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看男人的性具,很粗、很硬,颜色略带紫黑,上头筋根密布,盘根错节,饱满滑润的三角形头部与其说是龟头,不如说像蛇头,而且是有毒的那种……

眼下,陆洐之阳根硬挺,血管贲起,他的阳具有点儿弧度,不是全直的那种,据说这形状的性器特别容易顶到人家敏感点,把人干得死去活来……好吧,他不能否认。

乔可南脸烫了烫,开始给男人做手活,他一手握不住,得靠两手,一前一後,卖力服侍。

陆洐之舒爽地低叹,原先在他发里搔弄的手滑过他耳後,抚了抚青年的脸,带茧的拇指则抵在他唇边,在乔可南翘起湿润的嘴唇上磨了几次,暗示意味浓厚。

乔可南心下叹息,一报还一报。他说:「保险套。」

「嗯?」

「我帮你带套口交。」乔可南说得很直接,先不论陆洐之的性生活有多乱,他在外奔波了一天,那根肯定是没洗过的,就像他上次愿意帮自己咬,这次就没做一样。

他没有洁癖,但陆洐之不是他的爱人,他不会牺牲到那一步。

陆洐之沉默了会,懂了。「没关系,不用了。」

他拍拍他的脸,嘴角勾起,做了一个笑的表情,但乔可南直觉他压根儿没笑进心底。

「……」乔可南菊花一紧,隐约有种不太美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