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生理需求,杜言陌把牙刷毛递到他嘴边。「来。」
「……」安掬乐抬眸瞥他,应该还没醒……罢罢罢。「啊~」
杜言陌给他刷牙又洗脸,过程里心情愉快地哼起了歌。安掬乐心说好啦随你了,就连最后回床上都是被抱着过去。
青年贲起肌理手感相当好,安掬乐手虽然疼,仍愉悦地摸了好几把。
他乳头肿痛,前一晚捏玩得狠了,骤然他似想到什么问:「想不想给我穿个乳环?」
「噗!」杜言陌自认在性爱方面除了喜欢把人折腾得动不了,全靠自己帮忙搭手之外,应无其他特殊嗜好……昨晚是突发奇想,刚好背包里有救难绳,并非真心迷上s。
不知恋人哪来的疯狂念想,他雷完镇定安抚。「你怕疼。」
安掬乐呶呶嘴,无法否定,是人都怕疼,何况他挨过,比常人更怕,即便爱美也没穿耳洞,戴的全是夹式或磁式。
「别乱来。」杜言陌怕他冲动去弄,出言提醒,他握住他左腕,亲吻上头疤痕——历经岁月,那痕迹越发浅淡,不细瞧有时还瞧不出,安掬乐自己都常忘记它存在,杜言陌却会翻来覆去地看,一副比他还痛的样子。
他不是计较安掬乐曾为其他男人割腕,而是在意他受过的疼。
安掬乐明白,所以他珍惜自己,平日用个美工刀都小心翼翼,怕割到,不知情的以为他胆小怕疼——呃,确实没错,可真正的原因是他怕青年看了心疼。
爱情使人犯傻犯贱,以前安掬乐挺同意这句话,现在倒有了些不同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