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杜言陌讲过别勉强,不料安掬乐抡拳搁肚子上道:「我肚里全是你们杜家的子子孙孙,下回惹毛我,我就把他们通通打掉!」
杜言陌:「……」好吧,你开心就好。
所以现在,他任他去。
安掬乐意犹未尽给他洗枪,方才都被操得虚脱了,现下恢复一点体力,又不知死活起来。「大人还要审我吗?」
杜言陌下腹一烫,当下把人自地上提了起来,翻过来摁在窗户上。「菊花先生,我说过的。」
「?」
他贴压上来,安掬乐胸腔遭受压迫,一时喘不过气,朦胧里透过纽约夜景,看见映在上头的青年嘴角扯开一抹弧度。「今晚,我不放过你。」
下//
安掬乐对纽约并没存留多少美妙记忆,不过他挺喜欢这儿的秋天,天候宜人,不会太冷,适合睡觉——尽管在那一年里,他其实没怎享受到这项福利。
醒来的时候,天气很好。
床铺干软,厚度适中,细致布料擦过裸肤的触感尤其舒适,安掬乐舒服吟叹,可伴随清醒而来,身体的酸软疼痛实在不忍忽视,尤其内部隐约残留着被人开凿穿刺的火烫感,令他略感难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