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暗巷里压抑住的情欲感受,这会倾巢而出,淹没他大脑理智,安掬乐身躯晃了一下,当场软倒,湿润的棕眸上抬眺望青年黑目,抚着对方腿间那块坚硬隆起。「干我……」
他边说边揉,秀润的脸埋了进去,隔着那块棉布布料轻轻咬啮,像是知道里头有糖。
他无法控制自己。
杜言陌想干他,而他……亦想被干。
被狠狠地干、使劲地操,操到身为人类的尊严全消失,在这个年幼的青年身下不成样子——因为杜言陌就是这般希望的。
这念头像病毒,透过视线抚摸吐息唾液传染给他,诱他发情、发热,大脑发出会坏掉的警讯,所以他才无法在巷子里敞开,坦然说出自己内心真正渴望——
「干坏我……」他说。
杜言陌扬眉。
安掬乐勾唇一笑,色情搓揉青年胯部,那儿早在撩拨底下产生热度,触感坚硬,男人棕色眸子水光粼粼,方才一番咬弄致使裤裆布料染上水痕,安掬乐淡色薄唇轻启,直言道:「你很想这么做……对不对?」
杜言陌沉默。他想,当然想。
从巴西飞来路上不只一次恨恨想:干脆把人操坏了,连床都下不了半步,他就省心了,总比看着他妖娆在外、招蜂引蝶的强。
不过妄想一下还行,现实里是违法乱纪的事,安掬乐也清楚他干不出来,才敢不知死活地挑衅,治不了又不能不治,比癌症头疼,杜言陌叹口气,忽然一把将人拉起,摁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