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情欲、用情爱,用能想的、不能想的一切一切把他捆缚。离了他,自己只能空虚干涸而死。
「呜……」杜言陌还在用手指抽插,安掬乐肛穴早已烫软得不行,一般到这时无须多说,青年就会挺胯插入了,这回他却迟迟没有动作。
安掬乐略显不满地转头瞪他,杜言陌淡淡一笑,亲他的嘴,低声道:「菊花先生,我说了不让你求我,但这次……我想听你求。」
求?安掬乐懵了,不太懂。
「嗯。」杜言陌三指一口气没入,没到骨节处,轻轻转动,蹭着边缘穴肉,逼得安掬乐直叫「不要了不要了」才道:「菊花先生,求我一次,之后想要什么……都给你。」
说罢,他抽手,改以炙烫肉具抵在对方翕合的肛门上。
安掬乐低咽,脑子里几乎能立即描绘出青年那硕大龟具拥有的形状、色泽、脉络……样子。
「菊花先生……」青年喉音沙哑,显见也忍得辛苦。
安掬乐数度掀嘴,始终无声,床第间的色情话他从不吝讲:进来、操我、干我、更深一点……但细想,每句皆是命令语态,不曾真正求他。被小自己十三岁的人操弄后穴,干得不成人样,居然……还要他求。
这般一想,心里头就多了一点儿别扭。
杜言陌另一只手抚过来,揉着他脸畔,在安掬乐湿润眼角处摩挲,像在逗他慢慢来。安掬乐一口咬住他拇指,用尖牙细细地磨,磨到后来,倒像一种爱抚。
他吮吸着对方指节,体内欲火闷烧,阳恨益发酸胀,索性打心底的认了:求就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