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给杜言陌弄开电话线,茎根仍硬,有些液体吐出,上头的血管一跳一跳,阵阵勃动,青年舒了口气,安掬乐探抚,确认功能无碍,杜言陌提醒:「手铐……」
对喔!安掬乐给他解了,被反铐四个多小时,杜言陌肩膀肌肉疼痛,可他第一步却是把人揽紧,再疼也不放。
安掬乐戳了戳他肩,杜言陌疼得倒抽气,他夸张表现令安掬乐白眼,心想少来,一个平素在做极限运动的人,身子骨最好这般僵硬。不过不可否认,这招对他向来有用。
该死的有用。
他弹了弹青年下头更加坚硬的肉具,故意道:「真不舒服,就别做了?」
「菊花先生……」
糖难讨,装弱不行,硬来更不可能,无可奈何到了极致,仍想百般迎合,他欠这人太多……杜言陌蹲下身,换他将安掬乐半勃性器含入,一手绕至后头,按揉那刚被他舔开的穴眼,伸进指节掏弄。
他的做法带了服侍性质,不时抬眸,觑他反应。安掬乐整够他了,再耗下去自己也不好受。「带我……到床上做。」
「……嗯。」
床垫换过了,可依旧是爱情睡过的床,安掬乐孤身一人,并不需要,如今却回到这里,被同一个人拥抱,他仰躺,双腿大张,暴露的穴口沾满唾液,在日光灯下透着淫靡的光。
房里没润滑剂,安掬乐的百宝袋里居然也没有。他哼哼:「本来不想让你进来的……」
杜言陌一滴冷汗,心说好险,赶紧趁人未改变主意前,卖力讨好。即便欲望膨胀到极致,他仍按捺住,用唇舌及手指耐心扩张。
安掬乐很快便浅浅呻吟起来。他先前塞了玩具,异物促使肠液分泌,内里还算湿软,厕所那次,杜言陌粗暴过,一直耿耿于怀,这回铁足了心不令身下人有一丝不快,反倒是安掬乐先耐不住:「别弄了,快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