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安掬乐也没讲,他褪鞋进屋,指着高大的餐桌木椅,微笑:「你,坐在那里,自慰。」
杜言陌:「……」
他能不听吗?开玩笑,安掬乐现在是王,叫他往东,别说不往西,连西在哪儿都不敢想。他乖乖坐在椅子上,扯下裤链,双手伸入,掏出茎器套弄。
安掬乐就站在那儿看,完全没帮忙意思。
一般男人自慰时,除非在看片,多少会习惯闭眼,想象场景。杜言陌忖想两人最令他兴奋的一次做爱是何时?太多了,光这个人的呼吸就足以令他勃起。
他很快射了出来——毕竟没刻意控制,安掬乐走上前,瞟了眼他满手浓腻的白液,抽出纸巾替他温柔擦手,冷冷说了句:「再射一次。」
「……」
杜言陌怎样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这般整,但仍旧只能听令。这回他撸到一半,忽听安掬乐问:「你用什么当配菜?」
杜言陌喘着气。「我想的……是你。」
「……」
「我记得有一次……做过了头,你那儿被我操得连阖都阖不上,穴口肿了,肠壁是粉色的,我射进去的精液……就这样流出来,好像失禁。你后来不得不用肛塞拴上,我记得那肛塞,是紫色的……唔!」
他又射了,这次的量大了些,好像刚刚只是小菜,现在才进入正餐。
安掬乐几乎不为床第之事羞耻,可被人这样钜细靡遗形容情状,倒是第一次。
他热了脸。「你居然连操字都会讲了……」
杜言陌心忖,他曾跟着一群大叔游历,什么更加淫秽低俗的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