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眯眯,指着一旁等袭胸等不到,脸色各种不好看的杜言陌,「老规矩,谁要拿去,我菊花爷慢走不送,附带两盒保险套。」
两盒……安掬乐「教育」过的一向极品,何况这个用了很多年。换做平常,这消息肯定能令在场所有小零乐翻,摩拳擦掌,剪刀石头布。问题……那人一脸铁青,压根儿没这意思,感觉真把上了,只会被虐死。
有人叹道:「您老还是自个儿留着用,别折腾大家了。」
简单来讲,就是夫妻吵架,连狗都不想理。
安掬乐「呿」了一声,一群有色没胆的,没意思。
他扔下人,又上场跳了几曲,一桌接一桌的喝啊闹,杜言陌没阻止,他虽不知安掬乐有何目的,但若在这儿动了气,肯定不行。
他不得已按着捺着忍着,旁人见他神色益发不佳,早已散离,各玩各的,偶尔有些不长眼色的搭上来,皆被冰走,不过依然有贼心不死的:「当真不换别人玩玩?我技术可不比那朵菊花差。」
「可惜紧度就差了。」不知何时绕回来的安掬乐嘲谑道:「三劈吧,咱俩给你双龙,说不准还有剩。」
对方不甘示弱:「那肯定是你size小!」
两小零就这么恍若无人地拌起嘴来,你扔砒霜、我扔鹤顶红,毒得众乡民备好珍奶买好鸡排,以为双方有何深仇大恨,就要动刀见枪之际,不知是谁冒出一句:「痛快。」
「彼此彼此。」
对方:「看来你嘴技没生疏。」
安掬乐:「我成日磨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