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汉柔情,谁都爱看,记者追问:「是你女朋友吗?」
杜言陌摇摇头。「不,是我该珍惜一生的人。」
安掬乐看着影片笑了出来,他按暂停,用指尖戳萤幕里杜言陌的额头……戳着戳着,又舍不得,改为轻抚。
傻孩子,我在你身上一回两回的破誓,再破下去往后恩主公不理我了,真有万一,我找谁哭去?
他至今没忘那晚河岸边,少年头发的触感,恍若一片青草地。那是他人生里最美好的一道光景,永难或忘。事事皆能悔,唯独这事,他必须贯彻到底:将来不论如何,我绝对、绝对不会去找你。
……不打扰,是我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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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啦,他真没打扰,一切都是命运卑鄙无耻的捉弄,和他无关。
做也做了,安掬乐没打算多谴责自己,前男女友本来就很容易搞在一起,因为有过肉体关系,相当于某方面对彼此是敞开的、相合的,但这不代表什么,感性短暂赢过了理性那一面而已。
冉撷羽给他十分钟,安掬乐缓步下楼,青年背对他,却能精准地觉察他出现,他迅速起身,先是眨了眨眼,确认无误,才庆幸一笑:「菊花先生……」
杜言陌很少笑,可每当他笑,总能捏着人家心尖子,叫人怎样都拿他没法。安掬乐吁了口气,指了内头道:「过来吧。」
杜言陌极诧异也极欣悦,他原本做好至少得守上十天半个月的准备,未料不到一周,便敲落了城池——尽管,只是一小块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