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另只手腾往青年下身,隔着一层粗厚的牛仔布,揉弄那块坚硬隆起。
那儿硬得不像话,不过安掬乐也没资格讲什么,他的亦是差不多的状态,这阵子忙得很,没空磨枪,他在脑里想像……好吧,白云的股间,心忖等会交货千万不能太快。(白云表示:……)
要办事了,嘴巴不再是用来说话的器官,安掬乐扯下青年裤子,毫不犹豫蹲身,含咽那根粗大的性器。
鼻间是熟悉的腥膻气味,混杂着厕所特有的臭气和芳香剂味道,莫名很催情。
青年依然很大,而且……好像又大了一点?
不,不是好像,安掬乐用嘴叼着,脑里浮现一个数字,猛然一靠:这不科学!
他嘴腔不自觉收紧,杜言陌「唔」了一声,闭眼逸出闷闷低吟,他手抚上安掬乐后脑,指掌在他发间来回梳弄,这代表他很舒服,青年如同往昔的反应煽动安掬乐,他下腹一热,想像自己被这物侵入样子,口舌侍奉得益加卖力。
他握住青年肉具根部,舌头自囊袋一路舔至龟颈,吮吸下方系带,杜言陌那处敏感,凹口随之抽颤,泌出透明涎液,安掬乐张嘴含住对方硕大龟头,将那些液体啜吸下肚。
大抵就像汗水那样,略带咸涩的味道。
属于青年的。
光想到这儿,安掬乐便觉怎样都吃不够。他努力放松口腔,想吞得更多、更深,想给他无与伦比此生绝无的快感:即便哪天我死了,你光在我坟前回忆这些靡乱情节,都足以勃起。
那他真是做鬼也值了。
青年阳物笔直、长度可观,伴随勃硬,筋络肿胀,一不小心就会噎得人无法呼吸,安掬乐好不容易吞入三分之二,正苦恼剩下的该放弃或继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