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杜言陌把水杯搁在床头,食指揩净对方嘴边湿液,再度回到方才那般护食抱法。安掬乐实在不知他哪来这般好体力,到这地步,还能不停亲亲咬咬、磨磨蹭蹭。自己若非这几个月跑步健身,肯定一命呜呼。
杜言陌一下摸他头发、一下吸他耳垂、一下揉他发疼的喉结、酸疼的卵囊……安掬乐受不了,不得不抗议:「够了……」
杜言陌:「我喜欢你。」
「……」
「我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可是,你若还是不相信,我只能这样,一直抱你、亲你,一边说喜欢你……当然,你所有事都由我来包办,包含这儿的发泄。」说着,杜言陌手滑下,探进被里,握住安掬乐垂软的下身,轻轻摇晃。
那儿有点疼,安掬乐颤颤,心道这到底是什么奇妙的证明法?问题是喜欢一个人,倘若靠用说的不够,又能怎般证明?
他自己也迷惑了。
累得半死,就这样睡着,隔天完全是下不了床的悲惨情况,体肤敏感到摩擦床单都会疼,上头更猩红点点,惨不忍睹。过往安掬乐不许他干的事,这会倒是连本带利做回来,在他身上做满标注,莫非这就是所谓被爱的自信?
安掬乐不得已打电话向出版社请假,谎称感冒,被玩哑的嗓音格外具说服力,任婕宜忧心:「还好吧?会不会很严重?有没看医生?」
面对同事真心温柔的关切,安掬乐心虚得要死,从此君王不早朝啊,也难怪bl里皇帝八成都当攻,若不每天下不了床,江山不想易主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