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陌讷讷垂头,一脸反省,安掬乐最拿他这模样没辙。「刚比赛输了?心情不好?」
他能觉察到少年身上那股隐约的焦躁,似在寻求一个出口、管道,杜言陌不答,安掬乐也当那个是答案了。「你喔……」
「菊花先生……」杜言陌发出的声音很干,充斥着欲望,他弯下身来,拉过安掬乐湿黏的手,伸舌舔舐。
手心传来的麻痒感令安掬乐全身酸软,准备好的骂人话倒一句讲不出,和平时不同的场景……不否认他也有些兴奋,才会难耐地自慰,再被打断第三次,估计他得创伤不举一段期间。
他只让杜言陌舔了几下,遂把手抽回,下指示:「拿卫生纸、湿纸巾,还有软膏……不能在床上做,清不掉。」
「嗯。」杜言陌依言把东西取来,不过令安掬乐无言以对的是,他手里竟然多了一件……白袍。
「你……」安掬乐坐在床上,见他把白袍摊开,披到他身上,差点没晕。
「很好看。」
「……」安掬乐腹诽自己究竟教了他什么啊?青出于蓝,当真胜于蓝,当初要少年穿上军服,如今换自己被披上白袍,还是全裸的。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安掬乐:「对了,门……」
杜言陌:「钥匙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