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晃动太剧烈,安掬乐背部和臀部在磁砖地上摩擦,已经发红。杜言陌把人抱起,改换姿势,让他坐到身上。
安掬乐腰肢软软,无力支撑,朝后瘫在杜言陌屈起的双腿上。他腿大张,对方性器彻底没入,插得极深,安掬乐满脸酡红,生理性泪水沾了一脸,好似被蹂躏到极致,喉音沙哑:「我、我不行……我没力了……」
「嗯。」于是杜言陌扶着他的腰,从下往上,拚命打桩。
「啊!啊啊!嗯!呜……」每遭撞击,安掬乐便伴随节奏发出低吟。刚才被插射出来的精液渐渐化为液状,从他肚腹淌落,弄得两人溢发湿黏,结合处似抹了蜜,甜得腻人。
不知顶了多久,杜言陌小腹一紧,射了出来。
安掬乐射过两次,外加第二次太剧烈,他没再硬,但前列腺数度受到压迫,仍泌出不少液体。杜言陌把他放回地上,缓慢抽出性具,相合太久导致抽离时候,安掬乐肚子里空空的,很不习惯。
保险套里积了精,安掬乐替他扯下,对方肉茎热度开始消褪,上头沾了些白浊,安掬乐舔干净,嘻嘻笑:「没有橘子芬达的味道。」
杜言陌哭笑不得,捏了把他脸,把保险套里的精液抹他臀肉上。
安掬乐不讨厌他这种昭告地盘的方式,尤其现在。他笑着揉了揉杜言陌柔软耳垂,亲他眼睑,恶狠狠地半开玩笑:「下次叫你通通吃掉。」
杜言陌想像了一下,有点儿毛。「菊花先生……」
安掬乐一笑。「开玩笑的,虎毒不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