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自暴自弃:好啦,随便啦。
「轻点、轻点……嗯……」
杜言陌闻言,真的轻了「一点」——这一晚,他们一共做了三次。
一次在床上、一次在椅子上、一次在窗边。
在窗边的时候用的是背后位,安掬乐被撞击得整张脸贴在冰冷玻璃上,吐出的热气晕蒙了窗外霓虹;安掬乐涣散的眼透过玻璃映照,恍恍惚惚,看见少年在他身后挺胯,奋力进出。
他一直认为男人这时候的表情,总是狰狞,很没美感,可少年却给他一种非常性感的感觉。
未臻成熟的性感。
「嗯啊……嗯啊……」安掬乐已放弃遏止呻吟,他一噤声,对方的手便执拗地掐住他下巴,探进他嘴,摁着舌头,一阵搅弄。
嘴被迫张开几次,安掬乐到后来无力反抗,任他去了。
「呜啊,那里……会坏掉……会坏掉……」真的会坏,被插坏。安掬乐双手在光滑的玻璃面上抓挠,下身偏被牢牢箍住,完完全全逃不了……直到少年阳具膨胀,射精瞬间,安掬乐猛回神:「你没戴套!」
要死了,他使力把人推开──男人在排精时候最易松懈,对方粗长肉具自安掬乐臀隙滑出,第二股、第三股精水喷在他穴口及会阴处,体内亦有一滩溢落下来……安掬乐脸青,这下真是不知该讲什么才好。
「你,给我坐好!」
少年闻言,立即正襟危坐,双手乖乖放在膝盖上。
他阳根湿漉漉翘在腿间,硬度尚未完全消弭,深色的肌理满覆滑腻汗水,反照着顶上廉价白灯,光滑漂亮。然而安掬乐欣赏归欣赏,骂还是得骂:「往后,不管跟谁做、怎样做,都不能不戴套,这是基本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