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杜言陌总算射了,谢天谢地。
安掬乐腿脚无力,在少年抽出同时,软瘫在床,不停喘气。
后穴无力收颤,里头液体汩汩溢出,沾了一床,杜言陌扯下阴茎上的保险套,里头沉沉的,上回没细看,他好奇翻过来,里头浓精滑落,沾在安掬乐臀部上。
他瞅了一会,将之抹开,好似野兽在藉由自己的气味,占领、标记地盘,安掬乐没力气骂人,看他用精液涂满自己下身,忍不住调侃:「你干脆让我怀孕算了。」
少年扬眸,表情惊诧,却又将信将疑。「可以吗?」
「……」他真心怀疑了下这年头的健康教育,笑骂:「白痴啊,虽说我被你操得出水,老子还是雄的。」
「喔……」杜言陌:「我记得也不行,但估狗看到好多,什么男男生子……」
「……」安掬乐扶额。「别乱估狗……还有,你看到的是男人和鸡的综合体,科学家最新研究,从肠道生崽……算了,我掰的,求你别信。」
少年信赖表情,令他表示:压力很大。
杜言陌那些黏稠液体,逐渐水化,自安掬乐体肤上滑落。他示意少年打湿毛巾,给他擦拭,这时候杜言陌很听话,不乱来,他给安掬乐擦到腿间,看见他仍在翕张的殷红穴口,忽而问道:「我能舔舔看吗?」
「呃?」安掬乐一愣,伴随他视线意识到菊花被盯,他看不见那儿情状,只觉既酸又热。
「可以吗?」他又问一次,口气正经严肃。
安掬乐心里骂他假客气,刚刚分明这样那样又那样这样,哪个问他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