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青年半躺,自己攀附在他身上,上身前倾,去拿床柜上的润滑液。
这姿势促使他胸膛整片贴在青年脸部,乳首擦过对方鼻尖,杜言陌伸舌舔了舔,似乎吮上瘾。
安掬乐「呀」地叫了声,脊髓一麻,一手捞过润滑剂的管子,另一手掐了把青年滑润的龟肉,恶狠狠警告:「别不安分!」
「你不喜欢?」杜言陌很正经反问,安掬乐一时噎住。
哪儿不喜欢?相反地,就是太喜欢了,才会一直沉溺,至今还做不到重头上。
「等会……等你插进来,随你怎么舔。」
「哦。」青年似很期待,眉目闪闪,这模样真是像极自己小时邻居豢养的那头狼犬。初见时觉得凶猛,不敢靠近,后来鼓起勇气,摸了一把,对方居然垂头,乖乖任他顺毛……
安掬乐那时心荡得厉害,即便后来被反咬一口,亦觉那狗怎样都是好的。当然,被咬是他活该,得寸进尺,对方在警戒吠叫时,自以为和它交情匪浅,出手阻止,下场自是……
对了,那狗叫啥名来着?
「你……」叫什么名?
杜言陌:「嗯?」
安掬乐想问,但一口气哽住了。
他从不关切一夜情对象资讯,唧唧够大、身材够好、长相够看便行。
青年三者全占了,很好,安掬乐自觉不必太深入,遂把话收了回来。
杜言陌意识到不对,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