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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掬乐走出酒吧,靠在水泥墙前,点燃一根烟。
他不常抽烟,本能讨厌被任何东西控制、束缚住的感觉,不过做设计业的,香烟、咖啡,似乎是种深入骨髓,从娘胎带出不可分割的存在。
不过,还是不喜欢。
他抽了两口,正要捻熄,蓦地哗啦一声,一盆水兜头淋下,湿了他半身。
「……」安掬乐无言瞟了眼已遭熄灭的烟头,再往顶上一瞧。
「夭寿喔~~」楼上大婶见泼到了人,惊恐大喊,高分贝响彻防火巷。「少年仔,拍谢啊,有没怎样?我、我在浇花,手滑了一下……」
安掬乐嗅了一下身上味道……是白米,大婶拿洗米水浇花,好环保。
冲着这点,安掬乐就不好讲什么,当然,内心仍有一字:靠。
靠靠靠。
「没事!」他抹抹头,回了一句,心里不爽归不爽,没必要深入计较。
ok, today is not y day
他半身湿漉,把烟扔进垃圾箱里,决定回酒吧要一块毛巾擦擦。
至于拐人……算了,浑身大米味,谁想用舌头替他舔,肯定是晚上没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