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嵘……”白忻澈突然觉得自己很任性,马越跑越快了,他又急忙道,“韵嵘,我……没事了。我现在不能走。”
“吁……”
停下马,蓝韵嵘拉开披风,蹙眉:“你怎麽总遇上这种事?上回是个寻死的女人,这回又不知是哪掉下来的女人。下回又是什麽?要不是……你这样我和韵峥哪里放心你一个人在外。”虽说遇到这种事对他们来说是个机会,但他可不想把白忻澈吓坏了,这种忌讳的事还是少碰为妙。
白忻澈无法解释,他也不知道。
掉转马头,蓝韵嵘不耐地说:“她死就死了,你也尽到医者的本分了。今晚休息一夜,明早我带你回京。”
“韵嵘……爹……好吗?”
马又朝庄里前行,白忻澈低声问。想到爹爹,他又懦弱地想哭了。
“爹很好,你不好。”蓝韵嵘口气不佳地说,“是不是二叔公欺负你了?”
“不是……”白忻澈被蓝韵嵘拥在怀里,他咬咬唇,问,“韵嵘……你怎麽来了?”
马回到後门,蓝韵嵘都没解释,当他把白忻澈抱下马後,他摸摸白忻澈哭肿的眼睛,开口:“想你了。”
白忻澈低下头。
“做错了事,就要弥补。忻澈,就算你不想见到我们,我们也要来找你。”拉上白忻澈的手,蓝韵嵘回到庄里,没有惊动任何人,他进了白忻澈──曾经白桑韵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