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有什么活儿,尽管交给我!”
“呃,后面两瓶红酒,一会儿新郎挨桌敬酒用的,要不你帮我起木塞?”
“事先起好吗?”
“嗯,怕到时候来不及。”
“成,这事儿包我身上了。”
严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只知道周石此刻的心情貌似很好,非常好,大大的好。
周石回来的时候刘远正在发呆,手托着下巴,一动不动。
“喂,”周石把手在男孩儿眼前晃呀晃,“怎么,睁着眼睛睡着了?”
刘远打了个哈欠,看周石的时候眼睛便蒙了一层雾气:“也不是没可能,如果再这么无聊的话。”
“不会无聊了。”周石掏出根烟点上,舒舒服服的吸了一口,然后喷到刘远脸上,笑得坏坏的,“想不想做义工?”
刘远现在对烟草已经很适应了:“义工?”
“给新郎的红酒瓶拔塞子。”
“这你一个人就能做了吧。”
“塞子拔了,就可以把酒瓶喝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