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枚冷艳高贵的第二人格,我当然要对那些男人爱、搭、不、理。

顶着一头仿如鸡毛掸子一般的秀发,自信的小帅哥滔滔不绝地讲着他在阿联酋的神奇经历,宋若谷突然插了一句:“你眉毛画歪了。”他说着,坐在我身旁。

我还没说话,鸡毛掸子小帅哥先表达了不服气,“你这种搭讪很低级。”

我捏着宋若谷的下巴,使他正对着鸡毛掸子,宋若谷相当配合,顺从得仿佛他是我包养的小白脸。我对鸡毛掸子说,“但是他的脸不低级。”那是相当有杀伤力的。

鸡毛掸子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却也只得转身离去。

我转过头,发现宋若谷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的手还停留在他下巴上。他含笑说道:“我的脸不低级?”

“意思是你很帅。”我顺手在他脸上拍了两下。精分也是有好处的,可以尽情做自己白天不敢做的事。

被夸奖了,宋若谷心情不错,他把我打量了一番,礼貌性地回敬,“你也不错。”

我把面前那杯蛋黄硫酸铜推给他,“请你。”

“谢谢,”他扶着杯子,问道,“所以,今天把我叫来这里,是需要我来付账,还是说,你对我有兴趣?”

“都有。”反正我是athilda,丢人我不怕。

他不语,低头喝了一小口酒,然后默默地把酒推开,又招呼服务生要了两杯可乐。

我忍笑忍得很辛苦。

又过了一会儿,宋若谷一直沉默地喝着可乐,并不说话。我只好凑近一些,问道:“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他答得相当直接。

“……”虽然已经知道这个结果,但是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很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