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暂时无法接收这种信号。他追着我,又覆上来。这次不再仅仅是双唇相贴,而是含着我的嘴唇或轻或重地舔着,还用牙齿轻轻一咬。

唇上传来微微的痛感。

“你放唔——”

我很后悔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他终于找到机会进行更进一步的侵入。然后他的动作突然激烈起来,像是把自己抛入了一场绝望的战斗。

我被他亲得嘴巴发疼脑袋发蒙,只好用力一咬牙。

“唔。”他吃痛,停下来,顺势把头埋在我的颈窝。

耳边回荡着他剧烈的喘息,我试着动了动,“宋若谷?宋若谷?”

他没吭声。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这笔账我会等你清醒的时候再算。

他没动,喘息声渐渐平复下来。

“宋若谷?宋若谷?”

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这家伙就这样睡着了。

我……

被宋若谷这么一折腾,我晚上也没睡好,第二天和史路一起堆雪人的时候也没精打采的。

“纪然你到底怎么回事,我们要堆的是雪人不是馒头!”史路很不满。

我扶着一个笤帚,拄着下巴作沉思状。

“你怎么了?”史路觉察出我的异常。

我和我的好闺蜜无话不谈,所以就把昨天的事情跟他说了。

史路很不屑地一哼,“又是宋若谷,你们不都已经分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