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现在宿舍楼的大门肯定已经关了,他要回去,除非是蜘蛛侠。

他躺好,姿态放松,以一种“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的无辜表情看着我,“你要不要继续。”

我¥t!!!

我不要和外星人说话!

可是不说不行啊,我还得想办法把这位爷请走呢。于是我好说歹说,总算劝着他又开了个房间。

他特别地不乐意,“爷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爷,要不我回头把钱给你吧。”

“算了,我不吃软饭。”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本来吧,因为某些意外事件,宋若谷多花了一倍的价钱,这让我挺愧疚。但这种愧疚并没有维持多久。

“宋若谷,你说我掐你鼻子捂你嘴你都没醒,怎么就在那个节骨眼上,你就自然醒了呢?”第二天一早,我问宋若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