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力地趴在沙发上,“是,一定给您死得透透的。”
其实我特想和他说,跟他在一块儿的时候我从来没把他当男生过,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勾引不勾引的问题。当然,他好像也并没有把我当女生看。
总之一句话,我坚信我们的性取向保持着高度的一致性。
史路这小子做饭很好吃,不仅好吃,而且还……嗯,他喜欢把午餐肉切成心形铺在盘子中,会把咖喱饭浇成一盘笑脸,还经常做兔子啊、小猫啊这些形状的糕点。
我对着一只小兔子目露凶光,一勺子挖掉了它的半张脸。
史路面部表情略扭曲。
我一边吃饭一边和史路讲了今天发生在体育馆里的事情。史路听了之后反应平淡,他说:“看不出你还挺有市场。”
“你不觉得老六太……那个了吗?”一想到他竟然能想出换女朋友这种事我就恶寒,再想到他盯着我意淫我就更加恶寒。
“哪个?你是说私生活太乱?这倒是,”史路点着头,“他这种人放在四十年前那就是流氓罪,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没看出来么,人家男的女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只要别招惹这种人就成了。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我估计他们都是能玩的,也不会太喜欢勾搭你这种贞洁烈妇。”史路说得一本正经,让人一点也无法把此时的他和那个少女怀春的娘娘腔联系到一起。
他说得有道理,不过“贞洁烈妇”这种词还是让我满头黑线。我摸着下巴,谦虚地低头,“不敢当啊不敢当。”
史路往我碗里夹了一只鸡翅,“总之你和他们不是一类人,有多远躲多远。还有那个宋若谷,我看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咬着鸡翅用力点头,完全赞同。
史路一提宋若谷,就皱起了眉头,他问道:“你和那个宋若谷到底什么关系?最近也不知道是哪里刮来的一阵妖风,说你们俩爱得死去活来的,我真想见识一下死去活来是个什么状态。你给解答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