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感冒吧?”宋文然站在门口看他。
白子期把水喝了,杯子还给宋文然,“哪那么容易感冒?”
结果到中午时,白子期就觉得没胃口而且头晕疲惫。
他没吃午饭,回楼上房间躺下来睡觉。整个人迷迷糊糊也没完全睡着,后来听到有人开门走到床边来坐下,一只粗糙温暖的手掌摸上他的额头。
宋文然小声问道:“发烧了吗?”
回答的人是白崇,他收回手,说:“发烧了。”
“那怎么办?”宋文然有点担心,“我去问问附近有没有药房买点药。”
白崇说道:“不用问了,这附近没药房,最近的医院在山下,开车半个小时。”
“要去吗?”宋文然问他。
白崇说:“早点去吧,要是拖到晚上变严重了更麻烦。”
宋文然赞同地“嗯”一声,他站在床边,轻声喊:“子期?”
白子期睁开眼睛看他。
宋文然说:“现在起床,我们去医院吧。”
白子期觉得口干舌燥,四肢酸痛,“不用了吧,我睡一觉晚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