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耀连忙摇头,“还没有,那我们要不要去走走?”
白崇点头,“走吧。”
白阳羽隔着玻璃门看到白崇与温文耀站在外面说话,他一直紧张地盯着他们,直到看见他们两个要离开,下意识就想要追出去。
刚好宋文然把文倩送去睡觉,从里面出来看到了这一幕,他叫住了白阳羽:“阳羽!”
白阳羽回过头来看他。
宋文然说:“你别去了,让他们聊聊吧。”
白崇和温文耀沿着这条道路往前面慢慢散步,温文耀向白崇说了许多心里的烦闷,这些话他没有对别人说过,白阳羽也好,宋文然温文浩也好,他始终记得自己是老师是大哥的身份,只有面对白崇的时候,他才是一个晚辈是一个学生。
白崇突然也意识到,温文耀同样是个自幼没有得到父母关爱的人,他内心敏感脆弱,需要长辈的引导。也许适合更适合温文耀的应该是个比他成熟的人,可是他却遇到了还像个孩子似的白阳羽。
在温文耀问他:“老师,您不介意这样复杂的关系吗?”那时,白崇只是笑了笑。
随后他问温文耀:“你打算和阳羽分手吗?”
温文耀一愣,仔细想过之后他说:“我不打算。”
白崇说:“那你的烦闷就是没有意义的。”
温文耀说道:“我明白。烦躁焦虑这种情绪本来就是没有意义的,因为解决不了问题,可人们还是没有办法摒除掉这种情绪。”
白崇对他说:“你想的太明白。人的思维太清晰是好事也是坏事,如果你用来思考科学思考自然,你也许会在事业上成就非凡,可是用来思考个人生活,也许你就很难全情投入感情。我之前跟阳羽说过:我不反对也不赞成。因为这是你们两个的私事,同样我和文然也是我们两个的私事,我们不应该干涉互相的感情也不会干涉,你的纠结只是在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