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知道程老师最近在学校的工作还顺利吗?”
“嗯?我不清楚啊,他不会和我谈这个。”
柏子仁垂眸,有些疑惑。
“难道他不开心吗?”小纪问。
“我猜有可能。”
“我很理解你,他是从不说心事的人,有时候从脸上很难看出他的心情如何,他给我的感觉好像是,什么大难题摆在面前都如浮云,甚至是连生和死都看淡了,这可能和他研究哲学有关。”
柏子仁点头:“对,哲学家都淡然地看待生死,苏格拉底死之前惦记的是欠别人的一只鸡,他让徒弟务必帮忙还给人家。”
小纪听了就笑,顷刻间,门被推开,张无疾走了进来,理所当然地扼杀了她的笑声。
柏子仁见状就上楼了。
程静泊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和柏子仁聊了一会书,便送她回宿舍了。
“你工作不顺利吗?”柏子仁在路上问他。
“有一点小意外。”
“什么?”她很紧张。
“没事,等处理好了再告诉你。”他漫不经心地说,手里还拎着她的书包。
“现在就不能告诉我吗?”她说,“我可以帮忙分担。”
他收敛了眼里的笑意,牵着她的手慢慢向前走。
就在她以为他不可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开口告诉她:“有一个女同学和心理辅导的老师谈话,坚持说我对她动粗,”
“她为什么要冤枉你?”
他看着她:“你就这么笃定我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