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乔岫藩载着玉麟来到江边,听着远处悠悠的鸣笛声,看着眼下澄澈如碧的江水,偶尔有两三只飞鸟掠过江面,扑动翅膀直飞天际。
突然一只飞鸟徘徊在低空中,转了两圈,头朝下直直落入江水。
“快下雨了。”乔岫藩说。
“乔大哥,你看那只可怜的飞鸟,我总是不忍看见它临死前的挣扎。”玉麟目光幽幽看着另外两三只飞鸟在同伴丧生的位置久久不离去,发出凄凉的哀鸣。
“也许之前就受伤了,终是没能撑过去。”乔岫藩也觉得有丝悲哀。
“它的朋友都在那个位置不肯离开。”突然地,玉麟的眼睛有些红红的。
“别难过了,只要是生命总是会消逝的,生物本来就是世界上微乎其微的一点。”乔岫藩伸手抱着玉麟,“只要有爱人的怀念就够了,那就是带着爱离去的。”
玉麟垂眸,淡淡地笑:“那你呢?你会一直那样想念他吗?”
乔岫藩一楞,他没想到玉麟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搂着玉麟的手本能地松了一松。
“当然会了,我这个问题太傻了。”玉麟又淡淡地笑,“他会永远在你心里的。”
“玉麟,我不能骗你。”乔岫藩说。
“没关系的。”玉麟又笑,今天的他笑的次数很多,却带着些凄凉。
乔岫藩只是紧紧抱着他。
“乔大哥,你觉得那个许月迪和他是不是很像?”玉麟睁大眼睛认真地看着乔岫藩。
乔岫藩又是微微一怔,本能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