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保安进来,强行将俩人拉开。
胡士凡捂着流血的嘴唇,涨红脸对玉麟嚷:“你是什么东西!就你可以上杜婉婉,我就不能玩,什么玩意!”
玉麟苍白着脸,颤抖着嘴唇。
“不就是个女人,我胡士凡要多少有多少,谁稀罕杜婉婉这样的破鞋!以为我不知道?连姓肖的暴发户都玩过她了!”
玉麟只觉血液奔流直上,一个挣扎,上前扑倒胡士凡。
胡士凡咬着牙,一手在地上寻索,摸到散落在地上的铜制笔筒,一个劲地敲在玉麟的头上。
“啊!”小蝶的声音魂飞魄散。
玉麟只觉眼前一片昏暗,黑色的地毯上顿时渗开猩红的鲜血,合着地毯的黑色,慢慢变成一暗红色的圆晕。
心意
胡士凡摇摇晃晃地起身,小蝶惊恐的声音响彻耳畔。
“他妈的,敢和我斗,乡巴佬!”胡士凡还嫌不解气,抬起皮鞋重重地往玉麟脸上揉踩,鞋子边尖锐的皮革划破玉麟的脸,顿时又渗出密密麻麻的血珠子。
“士凡!你疯了!”小蝶尖叫。
胡士凡疯了一样踢着几乎晕厥的玉麟,直到司机老王冲进和保安将他拉开。
玉麟再次睁开眼睛时,入眼的是雪白的天花板,转头一看,杜勤鹤,杜婉婉都站在那里,还有乔岫藩。
“玉麟。”杜婉婉轻柔地叫。
“婉婉,你没事吧。”玉麟本能地问。
“你怎么还问我,你都这个样子了。”杜婉婉又抹眼泪。
玉麟觉得整个头沉重无比,缓缓用手摸摸脸,右颊上蒙着一块纱布。
“玉麟,你什么也别想,就好好休息。”杜勤鹤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