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任何意义了,林少省已经不在了,乔岫藩心里发痛,自己甚至连一份像样的礼物也没送过他。
如果林少省还在,他一定会对着高耸蔽天的写字楼欢呼,像一个孩童看见玩具模型一样,而自己也一定会给他买最好的画笔,最好的画板,最好的画纸,一切一切都会是最好的。
而现实确实自己却连句我爱你也甚少说。
乔岫藩眼睛酸涩,却没有眼泪,到了这个年纪,他对林少省的怀念已经变成了另一种方式,内敛,隐忍,完全是属于黑夜的。
怀表滴答滴答地走着,与乔岫藩的心跳一起一伏,乔岫藩慢慢睡去。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乔岫藩微微睁开眼睛,精神抖擞的虎皮鹦鹉用喙突啄着自己的黄绿羽毛。
乔岫藩倒一杯清水,洒在后院里。
虎皮鹦鹉叫起来:
“乔爸爸,乔爸爸,我爱小省!”
乔岫藩转头笑笑,刷牙洗脸,换上笔挺西服,坐在餐桌上喝着燕麦粥,吃着蟹粉包子。
手机响了。
是玉麟。
“乔大哥,你起来了吗?”电话那头是玉麟轻柔的声音。
“恩,正吃着呢。”
“乔大哥,二十七号是我的生日,如果有空可以来餐馆吗?我想做些菜给你吃。”玉麟像是鼓足勇气说出一般。
“二十七日?”乔岫藩抬头看看手边的日历本,顿了顿声,“可以,不过那天有个会,也许会迟点。”
“没关系,你能来我很高兴。”玉麟在电话那头笑。
“好。”乔岫藩轻轻应着。
短暂的沉默后,玉麟不舍地挂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