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邵墨轩回答得很简洁,“我知道你想问什麽,但你的担心是多余的。“郦三元不说话。
“未来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说得准。”邵墨轩叹了叹气,“其实天长地久那些承诺又有多少会实现,我要的不过是现在而己,现在我想要你,想和你在一起,而你也应该积极地往这个方向走,而不是杞人忧天,整日担心我会抛弃你。”
一番话说得有些气愤,邵墨轩自己也没发现自己的语调越来越冷,他下午开始就有些担心,担心母亲的话会对郦三元造成影响,现在看来担心不是多余的,郦三元的情绪真的很低落,果真被影响了。
挂下电话,郦三元觉得有些迷茫,她知道邵墨轩在怪她意志不坚定,被说了几句就失去信心,可是事实是邵夫人有些话说得的确有道理,她也不是个妄自菲薄的女人,可将条件,现实像实物一样摆在桌子上,很显然,她和邵墨轩差距很大。
哪个哲学家说过,婚姻在同一阶层,同一等级内会比较靠近幸福,这不无道理。
邵墨轩隔日去了母亲的小别墅。
天气已经暖洋洋了,可邵夫人还是裹着一条偏厚的毛毯,正在喝老佣熬好的中药。
一见儿子来了,邵夫人没什么好脸色。
“怎么?又为结婚的事情来?”
邵墨轩坐下,将买的东西都交给老佣人。
“来就来,买什么东西。”邵夫人嗔怪。
“妈,三元其实挺好的,你就真的那么不喜欢她?”邵墨轩笑笑,语气里有些撒娇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