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轻的人倾压在母亲如玉的胴体上,母亲修长的双腿环住他精壮的腰,他们在喘息,在上下运动。。。
地上是母亲那件月白色的连衣裙,和粉色的织锦棉鞋散落在起。
他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已经解成人世界,他不怪他的母亲,没有任何事情可以使他心中完美的母亲沾染上丁的灰渍。
但他恨那个人,那个年轻,俊朗的人,在事后若无其事般套上牛仔裤。
他对上他的眼睛,他想将他碎尸万段,他竟然占有自己最心爱,依恋的母亲。
母亲双手环住人的腰。
“不要走好不好?”母亲的声音如同个稚嫩的童。
“儿子快回来。”人很冷静道。
母亲闭上眼睛,头倚在人结实的背上,喃喃:“真想就样跟走,到哪里都可以。”
恨煞,原来母亲需要的是些,些自己永远也给不的。
林恒谦睁开眼睛,将嘴里的烟头狠狠戳在那张照片上,照片上那个笑脸立刻被毁灭,发出焦灼味道。
林恒谦笑起来,起身将桌子上的东西扫在地上。
台灯立刻滚落在红色地毯上,磁磁声,灯丝灭。
又是片黑暗。
敲门声。
“恒谦,在里面?”
是父亲林城柏浑厚的声音。
没有声音,林老爷子蹙眉,又敲门。
开慢慢开。
“爸爸,什么事情?”林恒谦面色自然,完全没有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