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些。”

甄茗茗仰头狠狠吸口烟。

林恒谦看着面前叠的照片，上面是不同的人，浓妆艳抹，环肥燕瘦。

举起张，是个微胖的人笑得灿烂，身边有个英俊的年轻人。

张又张，都是个英俊的人和不同的，各式各样的人拥抱，亲吻，喝酒，打牌，骑马，逛街的照片。

林恒谦张张地看，突然表情滞。

烟雾后的甄茗茗看见他冰冷如刃的神情。

“些照片哪里弄来的？”

“从个人手里拿来的。”甄茗茗笑，“全是他的，些够吗？”

林恒谦不话，只是盯着手里捏着的那张照片。

照片上温婉的人笑容娇俏，依偎在人肩膀上，人的手臂也挽着的肩膀。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黑色开司米，翠玉坠子，温婉动人的微笑，像陷入热恋中。

“怎么？认识的人？”甄茗茗叼着烟，漫不经心地问。

“不是。”林恒谦松开手，将照片撒在桌子上，“只有些？”

“些还不够吗？”

“倒是够，里面有几个是现在名流政要的贵夫人。”林恒谦淡淡道。

甄茗茗垂眸，狠狠捻下烟蒂。

“有什么办法？”

“恨他吗？”

甄茗茗眯起眼睛，手握起玻璃杯，微颤的笑容：“当然，恨死他。”

“那就行，些都给。”林恒谦着将照片张张有条不紊地放进信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