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舍不得。。。。为什么要告诉？！”苏苑知道自己失控，实在难以做到将强烈浓重的痛苦不动声色地藏在心里，索性就在今晚，哭出来。

反正他早已知道对他的感情。

“不想不告而别。”高祁之嘴角撇起有些苦楚的笑，眉头微蹙，又呷口酒，慢慢道，“算是自私吧。”

苏苑抽泣着，很久后才擦干眼睛，将方巾还给高祁之。

“。。。刚才抱歉。。。其实。。。应该恭喜。”苏苑深深呼出口气，“太任性，对不起。”

高祁之收回那块沾满苏苑眼泪的方巾，轻轻放回口袋。

“反正要走。”苏苑低头，不敢对视高祁之，“想，想。。。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的事情。。。。是喜欢，很喜欢很喜欢，的确不是那种单纯的喜欢，以前幻想过，也奢望过，算是种经历吧。”

番话还带着些哭腔，停停顿顿，终于是全部完，苏苑觉得心里轻松不少。

高祁之没话，但他放在桌巾下的手指是微微颤抖的。

“拒绝过，承认。。。”苏苑自嘲，“是个人的单相思，的确是配不上。”

“不是。”高祁之，“小苑，很高兴的喜欢，相信任何个人都会荣幸份纯真，可爱的喜欢，真的。”

他自始自终没有鄙薄过，没有轻视过的喜欢。

他甚至有瞬间是迷惘过，迷失过，但与不同的是他的年纪，阅历可以很快理智清醒地提，是不对的，是不适合的。

“知道，知道。”苏苑又坐直，笑着看那块提拉米苏，“个喜欢，很好吃的。”

着大口大口地吃起来，边吃边好味道。

高祁之垂眸，没再什么。

出餐厅，色已晚，有些风夹雨，高祁之脱下西服外套裹在苏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