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越越出了门,正巧门口走来一年轻女士,看到女洗手间出来的男人吓了一跳,越越很欲盖弥彰地解释:“我鞋子坏了,自己走不了。”老凌微微一笑,将越越抱了出去。
随即不到二十秒,洗手间里的年轻女士尖叫:“啊!你们落了东西!”
老凌闻言放下越越,快步走回去,非常沉着冷静地拾起落在地上的“东西”,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ps:朋友说我的文名实在太复杂了帮我根据剧情换了一个应该不改了更直接点中内容你们觉得如何
chapter4
在医院工作是一件辛苦的事,每天都会发生一些摩擦和龃龉,作为护士的叶琨早在三年的磨练里练就了“手快,心细,脸厚”的本事,但这一天还是发生了意料不到的不愉快之事。
二十八床的陈姓老太太是脑溢血送进医院急诊科的,后转到脑外科手术治疗,因为在病房的洗手间里摔了一跤导致腰椎骨折而再送到叶琨的骨伤科科室。她六十五岁,这几年身体每况愈下,性格也发生了变化,常常疑神疑鬼,说身边有不干净的东西,住到骨伤科后总称每晚会在白墙上看见一只白狐窜过,惊恐害怕之余要求儿子帮忙算一卦,算卦师是老山里的一个师傅,信誓旦旦称陈姓老太太周围的确有不干净的东西相随,若有条件最好找法师来驱邪,陈姓老太太知道后火急火燎地叫自己做生意的儿子去请法师,因为暂时不能出院就请了法师到医院里来,拿着铃铛,绳索和符咒火盆之类的东西大喇喇地在医院里做法。
这当然是违法了医院的规定,正值护士长不在,科室里三四个护士赶紧跑过去制止病房做法,谁知一进去就被陈姓老太太大骂,她吐了一口痰在地上,砸了两只杯子:“我关上门做法是我的事情,关你们屁事!你们就是见不得我病好,赚我这把老骨头的钱!”
骂声越来越响,其他病房的病人也推着轮椅出来看热闹。恰好陈姓老太太的媳妇和儿子都在,她媳妇和儿子个个都是暴躁脾气,对三四个护士推推搡搡,急着将她们推出病房,一时间争吵声,摩擦声不断。
叶琨是陈姓老太太的责任护士,有责任制止这种行为,她一开始礼貌客气地和陈姓老太太的媳妇交流,谁知那人是个泼妇蛮不讲理,开口就是个滚字,丝毫不将护士当人看。
“院有院规,既然你们住到医院来就必须遵守院规,医院不是你们自家人的,要干嘛回家去干嘛,这里还有其他病人,你们这样会打扰其他人的知道不知道?”叶琨大声说话。
陈姓老太太的媳妇急了,怒气冲冲用手指着叶琨:“你有什么资格教我们?你又不是院长,医院又不是你的,你不过是个伺候人的护士,说难听点就是端屎端尿的,要不是你们没伺候好我妈,让我妈浑身不舒服我们用得着请人来做法吗?我告诉你,这法师是我们花钱请来的,钱都给了,今天就在这里,这法是做定了,你们都走开点!”
陈姓老太太的媳妇咄咄逼人,几个小护士看不过去,纷纷上前和她理论,混乱中她将一个小护士的护士帽给扯了下来,那个小护士涨红脸用手去推她,她一个趔趄,没站稳,身子往后仰撞上了病床的床角,“啊”的一声,大骂:“你们竟敢动手?我要找你们院长!”
那个小护士立刻往叶琨身后一躲。
“老公,找她们院长!她们动手打人!”
一直在旁抽烟的老太太儿子一声不吭地朝叶琨她们走过去:“谁推我老婆的?!”
站在叶琨身后的小护士有些慌乱地退了好几步。
“这是个意外,是你老婆先动人扯我们护士的帽子。”叶琨大声解释。
啪一声,老太太的儿子一耳光落在叶琨脸上,他打得很用力,叶琨白皙的脸上立刻出现五个鲜明的指印。
叶琨不是第一次被病人打,压抑了屈辱和难受,看着老太太的儿子:“你们不是要找院长吗?我和你们一块去,看谁有理。”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正巧开完会的护士长来了,听到吵闹声立刻走过来,挑起眉:“怎么回事?!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家!不是你们想干嘛就干嘛的地方!”说完轻轻推了推叶琨:“你先下去休息一会,这里我会处理。”
叶琨点头,低着头走出病房,默默走到电梯口,她每次情绪不到都会找个地方静个几分钟,努力处理好自己的情绪再面对病人。
完事之后,老凌很温柔地帮衣衫不整的越越穿好衣服,而他轻轻拉一拉裤链立刻恢复了“人面禽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