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了这辈子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人就是母亲您。”
“……”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您最好的生活。”
沈婉有些别扭地扯了扯领口,缓缓地说:“是吗?”
“是的。”
“他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这些话。”
费钧沉吟片刻后说:“他只是不擅于表达。”
的确,当时费茂林肯娶沈婉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沈家那时候已经是人人避之不及了,他一个大好前途的男人竟然愿意娶她,除了恩师的托付之外,总是有别的最单纯的原因,譬如喜欢。也许也就是喜欢那么简单。
“他……他就是那么一个人。”沈婉突然觉得眼眶有些酸涩,立刻低头装作轻声咳嗽,趁机用手指擦了擦眼角。
突然想起他对她的好,她畏寒,冬日的时候很怕冷,入睡前他已经将热水袋塞进了她的被窝,她嫌书房里的椅子高度不够,她看书弯着脖子很累,他就笑呵呵地帮去木材市场定制了一款高度合适的椅子,她怀孕的时候整日发脾气,他就笑着任由她闹,自己去厨房给她熬粥喝……
最难的时代,最平淡的照顾和陪伴,这是不是最珍贵的?她迷茫了,她是真的如她所想一般,这辈子没有体会过爱情吗?
夜晚的费宅又发出属于某慕的哀嚎。
“为什么要打我屁股!”
“因为你又偷吃。”
“只是一小块,一小块……”
“一点也不行。”大掌继续落在某人的屁股上,声音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