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您费心。”费钧开口,“归我的责任我会付,但不归我的责任我也不会揽上,总之我不许您再去医院了。”
沈婉怔住,没想到费钧竟然口气这么不好,态度那么强硬,一时间气得不行,索性侧头看窗外,不再理会。
送沈婉回去后,关心慕问费钧:“蒋伯伯会不会因为这事给你添什么麻烦?”
费钧沉吟片刻后说:“妈对你说了什么吧。”
“也没有。”关心慕挠头,“我随便问问。”
“我从商以来遇到的麻烦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是最后都解决了,得出一个结论是,所有的问题之所以出现是因为本身就存在漏缺和错误,如果不是,那就不会出现。”费钧说,“妈的思想很保守,抱着过去的一套,想的也比较多,你不必放在心上。”
关心慕点头,慢慢倾斜了身体,靠在了费钧肩膀上:“费钧,我有点害怕。
“有我在,你怕什么?”费钧难得地将语气放得很软,带着一些哄的意味,说得很自然,似乎是天经地义,是强势,也是安抚。
“那我就不怕了。”关心慕扯了扯嘴,懒懒道。
“这样才对。”费钧低头嗅了嗅她发间的香气,说:“你今天好香。”
“什么香味?”
“嗯,我想想,肉包子?”
关心慕扑哧地笑了:“是你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