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玩意,你不会吧?”
他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动手了,拿过另一张锡箔纸,把右顶角对折到左边,展开后留下一个折痕,再折成一个三角形,把三角形的底角向顶点折叠……不一会儿功夫就折好了一颗精致小巧的爱心,平放在掌心,递给她。
锡箔纸在夜色下流动着金色的光,有棱角的小爱心显得很可爱。
熊橙惊喜地收下:“你竟然也会折这个。”
“这有何难度?”
“那纸玫瑰呢?你会折吗?”她在网上看过一个帖子,有个大男生折了九十九朵纸玫瑰送给心仪的女生,那些用纸折的玫瑰花看起来逼真又浪漫。
“我没有折过,不过一听就是没有难度的东西。”
“你的手真这么巧?”熊橙好奇了,拉过他的手好好看了看。
他的手背皮肤偏白,手指修长笔直,指关节有点硬,指甲圆润干净,掌心温热,还有点软,让她想到那句老话“有些人天生就是靠手吃饭的”,指的就是他这样的一双手。
她还在研究,他已经反手覆盖住了她的手,慢慢握住,低声:“别挠我痒。”
她一愣,随即不动了,乖乖地被他握住手。
背后的隐蔽草丛传来特有的唇舌交战声,且动静越来越明显,口水粘着皮肤的声音越来越响亮,让旁听的人尴尬不已。
贝翊宁蹙了蹙眉,拉起熊橙的手:“走吧,我送你回去。”
回去的车上,熊橙问:“对了,贝思哲知道我们的事情了吗?”
“我还没告诉他,不过他早就把你当成我女朋友了。”他实话实说。
熊橙莞尔。
贝翊宁想起一件事,又说:“上次你教他的那些道理,他都记住了,现在学会主动和别的同学打招呼,上周还和几个同学打赌玩游戏,赌输了后请他们吃了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