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胶布吗?”他低声问。
“等等。”熊橙立刻转身去找胶布。
黑暗中,贝翊宁转头看了一眼匆匆跑去厨房的熊橙,她披头散发,让他突然想起某部恐怖电影里头的一个女鬼。
熊橙回来后大呼一口气:“幸好,还剩最后一点了。”
贝翊宁淡定接过,淡定地看她一眼,淡定地收回目光,吩咐她举好小电筒,保持亮光,然后继续动手处理那条出故障的线。
熊橙只见他两只白皙如玉石的手在一堆错综复杂的电线和保险丝里活动,十指娴熟,连贯地穿梭,将其中一条烧了胶皮的电线用胶布包裹好,再将压在底部的一条抽出来,接到另一处。
十分钟后,贝翊宁动手重新盖上电闸,按了按总开关,客厅的灯立刻亮了。
重获光明的熊橙仰头看天花板,忍不住笑了:“你挺能干的啊。”
贝翊宁无谓她的恭维。
熊橙放下脖子,看着贝翊宁:“谢谢你。”
贝翊宁摘下手套,递还给熊橙,顺便问:“洗手的地方在哪里?”
熊橙想起他是严重洁癖,立刻带他去厨房。
贝翊宁拧开水龙头,洗了手,接过熊橙递来的干毛巾,擦拭干净。
他擦手指的时候,熊橙脑海浮现一个问题:为什么他的手指比女人的还要漂亮?他平时常做护理?
她想起哪本杂志上写过一段话,如果一个男人有一双干净好看的手,那么他身上被衣服遮住的细节也一定经得起考量。
“你在看什么?”他问。
“哦,你的手,挺有艺术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