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你竟然说出他这么多优点。”刘爱有些惊讶,“我本以为你是被勉强的。”
“妈,请你解释一下勉强两字。”叶抒微说。
“因为你从小到大朋友都很少,小学,初中连高中都有同学向老师打小报告,说你性格难搞,人难相处,看起来好像无时无刻不在鄙视他们,我原以为你在恋爱中表现也差不多,耳朵之所以跟你回家是因为你用了什么计谋。”刘爱慢慢分析,她对儿子的一切太了解了,忍不住拆台。
“你是被我勉强的吗?”叶抒微转头问贝耳朵。
“不是。”贝耳朵看着二老,竟然有些脸烫,“我是自愿来的。”
“那你愿意嫁给他,给他生孩子?”叶远行一针见血到了重点。
贝耳朵说不出话了,没想到叶抒微父亲这么直接,这让她如何作答?说愿意和不愿意好像都不妥当。
“很难回答吗?你刚刚还信誓旦旦说喜欢他的全部。”叶远行继续刁难。
贝耳朵:“……”
“知道一个女人对男人最大的爱是什么吗?是愿意为他生儿育女,如果这个都不愿意,算不上真正喜欢他,只是肤浅地迷恋他这个人而已,这样的感情不会长久。”
贝耳朵彻底无语了,只好又看向叶抒微。
叶抒微很宠溺地回望她,然后帮她说话:“她已经在默认,你们都别再纠缠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