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没事。”
贝耳朵不知怎么了,抵不住突如其来的感伤,扑进他怀里。
“我的衣服很脏。”他低头看埋在自己胸膛上的脑袋,心中有一块地方变得很柔软。
他在电话里分明叮嘱过她别来医院,他一点事也没有,不需要担心,但她还是赶来了。
平心说,医院不是让人喜欢的地方,走廊上消毒水味和血腥味融合在一起,闻久了会让人焦虑,形形色色的脸应接不暇,悲哀和痛楚在这里鲜明可见,以没有规律可言的节拍重重敲在人的神经上。
就算是他,作为一个旁观者,等了六个小时也会觉得不舒服。
但这一秒,怀里拥有一个芬芳柔软的女人,瞬间消释了他的所有负面情绪。
贝耳朵抱着他迟迟不松开。
“怎么了?我根本没有受伤,你在担心什么?”他反问。
“我也不知道。”她的语气有些低落,“只是想抱抱你不行吗?”
“行,不过你确定要在这人来人往,时刻上演生死离别的走廊上对你男朋友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