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耳朵皱眉,回嘴了一句:“你说过不会再管我了,我要做什么是我的自由。”
徐贞芬咬牙切齿道:“我倒是差点忘了自己说过的话,有劳你提醒!”
说完挂了电话。
贝耳朵放下手机,轻轻揉了揉自己发胀的耳朵,徐贞芬的嗓门够大的,幸好没开扩音,否则整层楼都能听到她的声音。
这位武断专横的母亲永远不懂得什么叫做沟通。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徐贞芬一定会按捺不住,估计明天就会亲自上门来揪她耳朵。
算了,反正现在她和叶抒微是真的了,她不怕徐贞芬的质问,再说徐贞芬自己都在和小男友谈恋爱,也没什么底气可以训教她。
贝耳朵安然睡下。
后面的几天,徐贞芬没有动静,贝耳朵猜想估计是她暂时还拉不下脸。
周六那天,叶抒微照常上班,贝耳朵一个人待在家里,直到傍晚时分,她接到叶抒微的电话。
“我在你楼下。”
贝耳朵立刻换好衣服飞奔下楼,叶抒微站在车后厢的位置,见她出来,让她过来看看。
贝耳朵凑过去一瞧,车后厢放着不少东西,有烧烤机,锡箔纸包的食材,密封的保鲜盒和一瓶金灿灿的香槟酒,哦,仔细一看还有一对蜡烛挤在角落里。
“这是什么?难道我们要去野炊?”她隐隐有所期待。
“和野炊差不多,我带你去河边吃晚饭。”他凝视着她,刻意放缓了语气,“我亲手做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