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过你的同意?”他淡淡道,“你果然忘了刚才睡着的时候说了什么。”
“我到底说了什么丢脸的话?!”
“你说如果能得到我的吻就好了。”
“……”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说,“幸好你的要求不过分,我可以答应你。”
“……”
他说着伸出手想碰碰她的头发。
“你在糊弄我。”贝耳朵及时侧开头,义正言辞抗议,“我不可能说这样的话,你别以为我睡着了就一点也不记得了。”
“既然你记得,那你告诉我你说了什么。”
她不敢再多言,心里隐约有感觉,即使不是向他索吻,她说漏嘴的也不是什么正经话。
竟被他拿住了醉酒后的失言当把柄,渐而对她进行质问,她一时间无言以对,心里很自然地生了怯意。
两颊上的滚烫一点点褪下去,清醒过来后面对一切已了然的他是一件窘迫的事情,很多不确定的因素让她有些慌张,她试着调整心理,最起码别对此刻的他有所畏惧。
“耳朵。”见她越来越无措,他不忍再开玩笑,及时拉回了正题,“你说的没错,我是糊弄了你。你并没有向我索吻,是我自己想吻你。”
贝耳朵的窘迫情绪被他的话缓解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