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耳朵听了贝衡安的,专注在自己的学习和生活上,流言逐渐淡了下去,但女同学们大多对她没有了好感,唯有唐栗和其他两个女生和她一起玩,她觉得这足够了。
两男生为她打架这等狗血情节绝没可能在她身上发生,外校男朋友也是子虚乌有。
书包里掉出死了的兔子倒是高二发生的真事,当时贝耳朵吓得不轻,贝衡安和徐贞芬为此首次一起出现在年级主任的办公室,为女儿评理,只是徐贞芬火力太强,一上来就咄咄逼人地质问年级主任,贝衡安拦都拦不住,年级主任也无语了,对她心生厌恶,最终这事没有调查出是谁做的,贝耳朵有个超级恐怖,胡搅蛮缠的母亲这一流言倒传了出去……导致更多女同学对她没有好感。
关于高中的种种不愉快又浮现在眼前,贝耳朵郁闷了好一会,然后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打电话给唐栗吐苦水,而是按了叶抒微的号码。
“你在做什么?”拨通电话后,贝耳朵开了一个头。
“在看书。”
“哦,你上网了吗?”
“没有,怎么了?”
贝耳朵默了默,声音暗涩:“有些人在说我。”
电话那头停顿了两秒,清晰地反问:“说你什么?”
“各种各样的,反正全部是假的。”贝耳朵脱口而出,“你别信。”
“耳朵。”
“嗯?”她的心情复杂到了极致,刚才未经思考就脱口而出的话是她潜意识的担忧,她不怕被任何人误会,但除了他。
“你认为我会去相信毫不相关的人说的话?从小,我连父母的话都不信。”
“……”
“我只相信自己看见的。”他补充了一句,“还有触摸过的感觉。”
“……”为什么要加后面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