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时间,他剃了光头,头皮上纹了一只珍禽的图案,还牵着一大型恶犬,这个形象让村民怕得不行,他却因为他们的反应,笑得猖狂。
甚至在家里,他都成了一个禁忌的话题。
“我没有忘记。”虞燃深吸一口气,认真地说,“哥,你别这样了。”
季赭让下枕头,起身,对视她澄澈的眼睛。
“我很早就和你说过,别做那些生意,风险很大,万一出事了,爸爸妈妈会受不了的。”
“那你呢?”他反问,“你会担心我吗?”
虞燃避开这个问题:“我们都长大了,要对自己负责,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些必须清清楚楚的。”
事实是她早就表示过对他所做的不齿,当他赚了第一桶金,大张旗鼓地买了骚包的跑车,扛着礼物到大学城讨好她,她将他递过来的lv包砸了回去。
他大怒,当场撂下不再管她的狠话,开车回去,一路开,一路将那些奢侈品丢到窗外。
“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季赭拿出烟盒,挑了一根烟放在唇上,用打火机点燃,“收回你的清高做派,我用得着你教?”
虞燃噤声。
他安静地吸烟,一手托着下巴,专注地看她,眼神凛冽,她微微侧头,避开了他的视线,他微微低下眼眸,目光落在她紧身毛衣的胸口,伸手点了点,暧昧地低笑:“他可以一手掌握你吗?”
边说边懒懒地做了个五指合拢的动作。
虞燃猛地起身,指了指门:“出去,立刻给我出去。”
季赭捻下烟,站起来,这天花板很低,他个子高,呆着很局促,却一步步地朝她走来。
她心跳都要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