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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微微湿润,好似一股电流掠过,缓缓地向上攀爬,控制整个神经,我无法思想,从最初的惊声尖叫,到最后低声呜咽,陆致将我压着,说道:“老师,给我吧。”

从最初的略带企求,到现在的不由分说,我来不及说个“不”字,也无有力气,他蓦地冲入,我皱眉,低叫一声:“陆致!”

我从未有过如此荒唐之时。

被他压在床上,不知今夕何夕,少年像是着魔了一般,不知疲倦地做着相似动作,不知不觉里,人被他从床上抱起,拥入怀中,身下仍旧一刻不停,我无力靠在他肩头,说道:“陆致,够了。”

他的回答,是低头将我吻住,如暴风肆虐一般。

身体被翻了个个儿,我抗拒这种近似屈辱的姿势,试着向前爬了爬,却被他拉回来,将腰压下,凶狠侵入。

我眼中带泪,神智昏沉,慌张里眼睛瞥过挂在墙上的时钟,隐约见已经过了午夜一点。

而后便昏沉睡了过去。

早晨醒来,眼角湿湿的。我伸手摸摸眼睛,爬起来,晃到洗手间,冰凉的水浇在脸上,真想把过去的记忆都清洗了去。

但是不能。

三年了,陆致去了美国已经三年。这三年之中,我刻意不去关心他的动向,连林佳说起陆致的事,我便借故走掉或者转移话题,实在避不过,只好微笑倾听,尽量只当听一个陌生人的显赫事迹。

要跟他隔绝才好……自从他亲口承认,所谓的遗传病不过是他向我说的一个谎话,其实当初,只是想得我多多注意他,我更放了心。